上星期五把桌上電腦搬到另一個房間,想說小房間開冷氣可以比較省電,等把所有東西都準備就緒,我坐下來準備開始打字的時候,不管我怎麼調整電腦位置或是檯燈,視線看出去就是帶有朦朧的感覺,和平常坐在書桌前打電腦的感覺很不一樣。不過我實在太懶惰了,仍然勉強把當天的日記寫完,也許是這幾天用眼過度吧!我想。
為了讓星期一有個美好的開始,我特意前一個晚上早點睡覺,只是今早七點起來沒有以前神清氣爽的感覺,腦子還是帶點混沌,我依然決定下床梳洗,畢竟睡眠時間其實已經很長了。一樣回到小房間的桌子前,已經起了個頭的故事希望能順利進行下去,這是我內心小小的期望。只是上星期的朦朧感仍然沒有消失,打字的同時我仍然不斷變化姿勢,直到我發現自己實在太貼近螢幕,我決定中斷工作先去練習今天的瑜珈課程。
連續好幾週的瑜珈仍然沒有讓我的筋骨放鬆,每支撐一個動作都能感覺到身體很快地顫抖起來,這顫抖擺明是在嘲笑這四肢健全的身體實在鬆軟無力,我無力回擊,就任由它嘲笑個沒完吧。螢幕裡的年輕老師不斷輕聲鼓勵,再支撐幾個呼吸就可以休息了,只是她一定不知道,僅僅一個短促的呼與吸對我都像是高牆般的難以跨越。沒等到下個動作的指示,我無力地跌坐在墊子上,這時,狼狽應該是我的名字!
再度回到小房間,我想要趕緊追加一些故事進度,但是明顯因為眼壓伴隨而來的腫脹感讓我開始昏眩,這故事可能真的跟我八字不合吧,我緊閉雙眼想要紓解這令人不舒服的感覺。手機突然響起,電話號碼我沒有印象,該不會又是銀行的推銷電話吧!可惜打這通電話的人只是浪費時間罷了,我不耐煩地接起了電話。媽,我又拉肚子了,原來電話是星期天打來的。
電話裡的星期天聽起來有氣無力,她仔細地述說上學後拉肚子的狀況,老師要她到保健室休息。看來下午的課沒辦法上了,我隨手拿起包包趕緊去學校把她接回家休息。一個人坐在警衛室門口的星期天看起來是怪可憐的,平時看她長得人高馬大,今天的她坐在椅子上縮起身子等著我,遠遠望著她,小小的身子流露出小小的恐懼。
下午附近診所都沒有營業,我只能讓星期天先回家休息,執拗的她一定要先寫完功課才肯睡覺,我沒有勉強她,因為所有的勉強都只會換來沒有結果的爭執。我感覺面部的眼壓仍然高漲,這時不舒適感已經轉變為頭疼了,我倒在沙發前再次提醒星期天記得午睡,也許話才一落,我就睡著了,醒來我看見星期天在另一個沙發沈沈睡去。擔心星期天醒來第一眼沒見到人, 我又把電腦再次搬回書桌上。
坐在書桌前看著電腦,我的視線好像清晰了點,是不是因為眼睛已經習慣了從書桌看電腦的視角,所以突然換個位置後眼睛無法適應呢?抑或是我又在幫自己找理由呢?最終可能還是需要眼科醫生幫我解答吧!兩個小時後星期天醒了,她看起來精神好多了,我再次向星期天確認早餐一樣是羊奶和水煮蛋嗎?她點了點頭,然後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神秘地告訴我,剛剛睡覺前她發現冰箱裡的羊奶過期了。
晚上醫生證實了我的猜測,星期天又吃壞肚子了,我趕緊清空了冰箱裡的羊奶,終於也鬆了一口氣。
至於我的眼睛,還是得找一天去看看醫生吧!
晚安,莎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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